
在我那篇「海上鋼琴師」裡,一首最單純的愛,裡面有一段文字:「聽這首歌,眼中浮現的畫面,似乎是一對相戀的情侶,半夜坐在自家的溫暖沙發上相擁,前頭面對的是一扇落地窗,穿過明淨的玻璃,是一片沙灘、一片海洋、一片星空。他們不一定在說著綿綿情話,他們可能在互開玩笑、嘰嘰咯咯打鬧著,最後累了,就在彼此的懷抱中睡著,不知外面天光天黑。」
我以前一直不曉得上述的景緻,應該在哪裡找到,要到地中海沿岸?加拿大海邊?還是哪個人生地不熟的遠方?
在我那篇「海上鋼琴師」裡,一首最單純的愛,裡面有一段文字:「聽這首歌,眼中浮現的畫面,似乎是一對相戀的情侶,半夜坐在自家的溫暖沙發上相擁,前頭面對的是一扇落地窗,穿過明淨的玻璃,是一片沙灘、一片海洋、一片星空。他們不一定在說著綿綿情話,他們可能在互開玩笑、嘰嘰咯咯打鬧著,最後累了,就在彼此的懷抱中睡著,不知外面天光天黑。」
我以前一直不曉得上述的景緻,應該在哪裡找到,要到地中海沿岸?加拿大海邊?還是哪個人生地不熟的遠方?
台東海岸邊,吾友K君問了一句,「如果人有翅膀...那會怎樣呢?」我回,「那...就會變成一隻鳥。」一旁的M女笑說「妳真的是魔羯座的耶!」哈哈,沒錯,我的確很實際,不過我常常是在壓抑自己作夢的一面,在冷酷城市待久了,常會由於害怕失望所以不敢作夢。小時候覺得自己什麼都可以做到,長大後發現限制式越來越多,原本夢可以圍得很大,加上那些限制式後,反而生活變成了非常擁擠的鳥籠,外面那片天空看的到卻飛不到。可是那些限制式到底哪來的呢?
前陣子買了本書,叫做「生活或生存」,原作者是德國人,內容批評了一些資本主義盛行後的詭異價值觀。我看到書名就想買了。我想,很多限制式大概都是現代社會價值觀作祟吧。很奇怪,我覺得光鮮亮麗、啜著一杯上百元咖啡的台北上班族,大多是在苦哈哈地求生存;而在台東穿著汗衫騎著摩托車閒晃的小老百姓,則是真正在生活。一種人的日子美在外表;另一種則美在內涵。我正在想辦法由前者走向後者。我一點都不願意做個躲在信義之星豪宅裡面,酗酒嗑藥、嚶嚶啜泣的有錢貴婦;什麼人前八面玲瓏、故做堅強,人後家庭不合、婚姻不幸的;我可不想做那樣的人。我只要很溫馨、平凡的小幸福,放假時一起去夜市吃個蚵仔煎、看個二輪片、逛逛書店、買點家用品,這不就很開心了嗎?
聽陳建年的「海洋」專輯,實在很難不跟著他搖頭晃腦。
現在的我,心境比過去幾個月來輕鬆得多。我只是在隨便撐撐,存點錢,哪天撐不下去,我隨時都準備放棄現在這種工作。基本上我很好養,買衣服的頻率是以一季至半年來計算的;自從壹咖啡出現,買的咖啡也很少超過35元;我隨時準備找個破地方住,買把便宜吉他解悶,真的怕缺錢就打打工,再閒一點就用cakewalk多寫點歌,沒事就坐著火車到處晃晃,看看海是什麼樣子。